人如其名

空山【九门正剧向】CP主二九,一八,副四,张显宗X霍仙姑(老九门倒斗小分队文)

三)新主

日本山新会馆

   大门未知子看着眼前发怔的人,心下想的找到破解眼前人心思的方法。

   解九虽然放空自己,但也感觉到对面刺探的眼神。他表面端起面前青瓷杯小饮一口,实则收回心神。

   “手术时间已经定下,明日飞机就可周转。”

 解九点点头,依旧是无话。

 庭院前竹筒击打在青石上发出清脆响声,解九感到思绪又飘远到京都禅院。

 “解君要记得: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

  门突然被拉开,裘德考洋洋得意走进合室。他挥动一下手,大门未知子点头意会起身离开。

  “解九爷办事果然利索,不愧九门小诸葛。”

   解九面无表情盯着眼前摆放的汝窑瓷器摆件:“您谬赞了。九门八爷的事情――如果手术成功解某定然不会追究。”

  裘德考听完挑挑眉:“解先生,您怎么不明白。那件事纯属意外。只能说九门每一英雄都是乐善好施,这样的风骨我虽然佩服但是我也知道——光有风骨能说漂亮话在这乱世可是没什么用。”

  “这批货物通行,解某已经办好。”解九突然起身,他理理自己的西装:“解家二爷已死,以后解家唯一的当家就是我。”

 裘德考点点头:“若是以后有叨扰解家的事情,我定会找您。”

 解九转身离开,裘德考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嘲笑:“国家都保不住的废人,还有什么是我们拿不走的。”

 

梨园

二月红打点些物什准备让人送到善堂。眼看着冬季一日比一日来的更甚。好容易得空他想认真做做好事,为自己积点阴德。

陈皮在一边也帮衬着整理。心里揣着事情,犹豫再三想要开口却又压下去。

“怎么你今天话这么少?”

 二月红扣好箱子,拿帕子净了手坐下喝茶。目光透彻望向陈皮。陈皮虽然早已自立门户,却从小就忌惮这目光。

 “本来,今天也无事。”

  陈皮故作淡然的说,理理自己身上行头。他右手上有一串小叶紫檀木佛珠是张曰山赠与,此时陈皮也对坐在二月红对面,一边手中把玩起佛珠。

 “小九回来五日,世面大变。”

  二月红将怀表放回口袋:“小九父母走的早,一直都是他二叔帮衬府中一切事宜。早都认了父亲。这次事明里冲着小九,暗里直指九门。”

   陈皮不知如何接话。现在长沙城内风言风语——九门解家已经投靠日本人。解九恩将仇报,勾结日本势力要灭九门。陈皮听见这些混账话,本来想赏他们几个铁弹却又硬生生忍住。

  “他要是真想得到什么――”

   陈皮没头没尾说了一句,起身将佛珠绕回手腕透过大厅看着外面阴暗的天心里更堵。

“您近来还是少出门为好。”

    陈皮颔首示意之后,转身跨出大门。

 

 长沙城绿湖公馆

 齐铁嘴懒懒躺在床上,一边张启山在床头放下一个松软垫子打算让他起身打针。

 “你出去。”

   张启山看到对方直接给自己一个背影,虽然自己心里也满是火气,但还是压了压。

  “你是君子,我是小人。但现在你要是不好好养着,手术肯定挨不过去。”

  齐铁嘴本不想多纠葛这个话头,听见张启山又提到手术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你们两个倒是算计的好。我本想就这么死了,也好清净。”

  张启山知道他现下生气到极点,口不择言也不好在硬来。只能一把抱住他摁在怀里:“你且骂我吧。”

  房门被轻轻敲动三下,张启山面色上更沉。门外人恭敬万分的说:“佛爷,霍家的人给送来甜品。”

 张启山和齐铁嘴彼此对视一眼,房门就开了,一个竹篮子被提进来。 

 “已经打开看过,里面除了奶油酥饼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偌大篮子里面躺着一只白玉盘,上面摆着九块酥饼。张启山遣走下人拿起一一掰开。

   皆是空心。

   齐铁嘴见状面色凝重,他用指尖在张启山手中央写下几个字。

   九门已有内鬼。

 

  

   湘西龙山近郊
   夕阳将落,余晖如血。

   霍仙姑双手戴上“白玉手套”,一边吴老狗又抓起一把铁铲上的土细细闻。

 “这腥味太重,怕是下面已经乱了。”

  霍仙姑将头发优雅盘起,她已经装备齐当看着吴老狗。

 “这地方太邪性,你就在上面等我。若是我出不来,你好歹还能回去给个响动。”

 “我来,就是和你一起下去。”

  吴老狗狠狠瞪一眼霍仙姑:“你下去折了,霍家一夜间就能易主。现在九门本来就脆弱,这次又都是兵行险着。我的话不中用,你总要听听张显宗的话吧?”

  霍仙姑依旧云淡风轻的看着他。

  “罢了。”

  吴老狗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绒布袋子交给霍仙姑。

 “这是秀山黄家的符咒。虽比不上他们本家符咒,但总比没有强。”

霍仙姑借过袋子,目光清澈透底。

   “只要九门能度过去这次危机,往日事皆一笔勾销。”

吴老狗长出一口气:“下斗以后跟紧我。”语毕他便翻身进入盗洞。霍仙姑透过茂密的杂草环顾一周,一个身影淡淡隐在草丛中。

 似乎在等待他们进入圈套。

 

 解家老宅

 解九跪在灵位前已经过去三个时辰。头昏沉着,像锥子狠狠的戳进脑仁里一般疼痛。勉强忍着支持着元神看着眼前棺材,他已经出去了一天不想他人再挑理。

 “这围棋盘面一共是十九纵横,依次代表――天地阴阳风雷水火金石丝竹鸟兽云雨人。再加两道鬼神。”

 解九想起第一次自己下棋还是二叔交给自己围棋根基。

“我今天教你打谱。等到一定时日,再教你如何落子。”

  往日历历在目,却也只能回忆。
  “小九。”
   解九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,他歪倒身子的一刻有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接住。他抬起头,禁不住叫出来:“二哥哥。”
    二月红让他靠在自己身上,手指尖触碰到解九的太阳穴。
    “又疼的受不住,我给你揉揉。”
      这人,不曾诘问自己种种事情的缘由。他曾经答应过自己,即使再难以理解也会相信自己。
      “小九,你休息一下。”
       解九轻轻靠在二月红的身边。他听管家提起二月红多次来上香添油纸,心里就很堵。这个人永远清风明月,绝不让他人累赘在自己的情感上。
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    二月红看着身旁的人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,他竟然感觉过完了一生。
 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他这样疲惫,还是在爱妻辞世时。
          窗外,夜风又劲。
          只盼风雪少侵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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