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望着天空好像把星海都盛满在眸光里。
“白龙，你要好好的生活，坚实的生活。”
她似乎是在对少年嘱咐着未来，又像是为自己鼓足片刻勇气。
“她是圣女亦是恶女。”
“诶？”
“她赢得了自由也赢得所有人的心。”
“可是她从没有勒令谁爱她！”
空海觉得震颤从身体某个隐匿角落慢慢波动而上，似乎要撕裂胸口剖开肺腑。
“她叫杨玉环，她就是她自己。”
泪似乎流淌干净就能带来轻松。
“我叫白乐天，我也只是我自己。”
“乐天，你还记得我和你说为什么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吗？”
“为了求法。”
从鼻腔内发出一生冷冽哼声，毫不留情耻笑自己的谎言。
“不，只是为了私欲。
我想看看这世界还有没有纯然。”
那个答案已经现露，就如同沉落泥沙中的珍珠被潮水洗涤干净。